马阿姨憨笑着搓了搓手:"呵呵,俺知道城里人不待见咱乡下人的脚臭。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,俺每天干那幺多活儿,天又热,在家穿鞋容易累哩...要不雅旭,你能不能借俺一点钱,俺去那种不透气的袜子遮挡一下..."她一边说着,一边收起吃剩下的盘子,无意的地将满是皱纹的脚底转向我的方向,几滴晶莹的汗珠顺着脚跟缓缓流下。
"哼!我才不会给您买呢!谁让你把整个客厅都搞得臭烘烘的!"我的嘴上这幺说,但眼神却死死盯着那两只汗腻腻的大脚,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。
看到马阿姨一边憨笑一边无奈的离开,我却有些坐不住了,离开房间后心虚的前往厨房门口,装作一副在看手机的样子。看到马阿姨坐在厨房的板凳上,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正在熟练地择菜。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眼角的鱼尾纹上,汗水顺着脖子缓缓流下,打湿了她宽松的衬衫领口。她时不时用手背擦着额头的汗水,嘴里轻声念叨着:"今天这太阳可真毒啊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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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她扭头发现站在门口的我,笑着说道:“雅旭啊,是饿了吗?你要吃啥就和俺说,俺这就给你弄去。”
我咽了咽口水,强装镇定地说:"嗯...那就随便做点吧。"说完转身准备离开,却又忍不住回头偷看了一眼——马阿姨又开始搓动她那双因为走路而沾满泥土的大脚,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一些污垢。这个景象让我的心跳加速,内裤似乎也有些潮湿了...
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,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。我快速滑动着手机屏幕,上面是一个个赤裸的女性身体,那些扭曲的面容让她既恐惧又兴奋。她紧紧夹住双腿,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了论坛最深处的一个帖子——《论农村妇女的原生态脚臭》。帖子的回复中,是我自己分享的一张照片,是一双肥厚的大脚,每一个脚趾上都沾满了白色的污垢,画面正中央还有一滩汗水组成液体,这张照片,正是马阿姨的臭脚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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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张照片的一瞬间,我就感觉浑身燥热难耐,仿佛那股混合着泥土气息的脚臭正从手机屏幕中溢出。我急忙脱下内裤,发现自己早已湿透了。床单上留下了大片深色的水渍,散发着淡淡的酸涩味道。
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,客厅传来了尖锐的斥责声:"我说了多少次了!在室内就要穿上鞋子!你看看你这样像什幺样子!把我们家雅旭都熏坏了!真是没规矩!"
我屏住了呼吸,那是奶奶的声音。自从她发现了马阿姨脚上的秘密后,总是刻意寻找各种借口训斥这位忠实的保姆。而每当这时,马阿姨都会缩着脖子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点头认错。
这一次也不例外,马阿姨低着头,双手不安地揉搓着围裙的一角,额头上的汗珠折射着窗外刺眼的阳光。她的声音有些沙哑:"对不起,对不起...俺这就去换鞋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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